“你知道我给了她多少钱吗?整整五十个银元,要知道就算在豫章,这些钱也能玩最好的婊*了,而且事前她也答应过老子,随老子怎么玩,老子现在火上来了,她却反悔了这可不行。”
那壮汉冷冷地说道。
“这位大爷,您这种玩法,我们这里真接待不了,要不您换别一家,我把钱退给您!”
“光退钱就行了,老子来了这么久,费了这么多时间,光给我退钱就想把我打发走?这这老鸨,别以为老子是外地人就好欺负,我跟你们湓城的李保爷可是过命的交情,信不信我让他把你们这家破楼给砸了!”
听到李保爷这三个字,青青的神情似乎也变了一下,接着脸上堆笑继续讨好着说道:
“这位大爷,看您说的,怎么动不动就砸楼呢,要不我陪您双倍的钱。”
青青连忙掏出一张银票递了过去。
此时束观也从房间内走了出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青青此时手上拿着的,正是不久前他给她的那张银票。
不久之前,当自己递给她这张银票的时候,这个老鸨立马答应同时陪自己和韩彪两人。
说明这老鸨是一个很贪钱的女人。
但是现在,为了自己手下的姑娘,却又毫不犹豫把这笔钱拿了出来。
束观眯了眯眼,深深看了那老鸨一眼。
那壮汉一把将青青手中的银票拿了过去,看了下银票的面额,嘿嘿笑了一下,接着却是得势不饶人般说道:
“老子的兴致被打扰了,这点钱也就算是赔偿了,老子可以不跟计较,但老子的火气还没消呢,要么让她自己回屋继续陪老子,要么你换个姑娘,要么……你自己来陪老子。”
壮汉这个时候似乎终于注意到了眼前这个老鸨的容貌和身段,竟是远远超过刚才陪自己的那姑娘,特别是那有薄又短的绸裙下,露出来的那对大*腿,更是……,让他原先被浇熄不少的*火,再次熊熊燃烧起来。
“都说老鸹去火,你手下的姑娘禁不起老子折腾,你总应该没问题吧!”
青青的脸终于冷了下来。
“这位大爷,招待不周算是我们翠香楼的不对,但现在已经把钱双倍赔给你了。不过你今天找人来把我们翠香楼给砸了,我青青大不了不做生意,但你要想我们楼里的姑娘陪你,却是没门,李保爷来了,我青青也还是这句话!”
此时这个青青的脸上,再无半丝风尘媚气,却有了一种凛凛英气。
那名壮汉先是一怔,似乎没想到一个下贱的青楼老鸨,居然敢这么硬气地说话,接着这大汉勃然大怒,抬手就青青的头发抓来。
他准备狠狠地扇这个老鸨几个大耳刮子,然后再拖进房间中,用最疯狂的手法玩弄一番。
就在这时,他的身前突然多了了一个年轻人。
年前轻人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却没有说话,只是平静地看着他。
壮汉接触到了那年轻人的目光,他先是有些愤怒,本来准备破口大骂,只是很快,壮汉就开始瑟瑟发抖起来。
那年轻人的目光,其实并不如何凌厉,也并不如何残暴,只是平静地淡淡地看着他。
然而壮汉此时,却有一种莫名的恐惧从心底深处涌了起来,那种感觉就像自己是一只乖巧肥硕的兔子,正被一头雄狮冷冷地注视着,对方随时可以把自己一口吞掉般。
这种恐惧,瞬间填满了壮汉身上的每一个细胞,汗水自额间涔涔而下,身躯控制不住地颤抖着。
壮汉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但就是这么害怕。
他用哀求的眼神可怜巴巴地看着束观。
束观终于松开了壮汉的手腕,朝壮汉挥了挥手。
对付这种普通凡人,一个眼神就已经足够了。
壮汉如濛大赫般转身就朝楼下跑去,只是似乎刚才一子流了太多的汗,这可比在女人肚皮上流的还要多,以至于双腿有些发虚,脚下一踩空,却是直接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束观转过头来,发现老鸨青青正用一种奇怪而又崇拜的眼神看着自己。
“谢谢束爷。”
青青如此低声说了一句,这一刻,这位久经风尘的老鸨,竟似有些羞涩。
她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位姓束的年轻人,只是看了那壮汉一眼,那壮汉就吓得逃走了。
或许这个年轻人是一个大人物吧,有着那种大人物特有的气势。
“束爷,我们要不回房吧。”
然后老鸨青青又这么说了一句。
虽然刚才这年轻人给自己的银票,已经被那壮汉拿走了,但是就算一分钱不收,现在青青也愿意陪束观,而且可以接受束观随便怎么玩她。
“不用了,青青姑娘,我们这就告辞了。”
束观笑了一下,接着又拿出了一张银票,递向了这个老鸨。
“青青姑娘,不能让你白陪我们喝酒,这张银票你收着吧。”
老鸨青青连忙摆手道:
“束爷,我不能收,你已经给过莪了。”
“那张银票不是被人拿走了吗。”
“可刚才束爷您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我更不能收了。”
“那么这样吧,不如你也帮我做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