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海急了,他刚才也就顺嘴提了一句,不想反倒还提醒他了。
沈斯年这人他不说十分了解,这两年相处下来也了解了七八分。
他看上去无欲无求,清心寡欲没什么想要的东西,平日里也不争不抢的,可那都是假象。
那是因为他对大多事情都不在意。
只要是在他在意的,无论人还是物他都不会让步分毫,也不会像谢峥那样顾忌面子尊严。
他要的从来只有一个结果。
沈斯年在刚才听到林海那话的瞬间,的确是动了把白桃带回去的心思。
好在他也知道这并不现实,心下有些遗憾。
“我不会那么做的,她不喜欢。”
不是不能做,是单纯顾忌白桃的感受而已。
沈斯年感觉到白桃要掉下去,轻轻颠了下她,将她稳稳抱在怀里,低头埋在她发间深吸了一口气。
这才继续说道。
“对了,陆星鸣呢?他情况怎么样?”
“他啊,他还好。他没标记完全,依赖期没那么严重,只要白桃每日抽空陪他个十来分钟就没事了。”
当时沈斯年把陆星鸣带到医务室的时候他看了下,人晕倒了,好在腺体没什么损伤,信息素也稳定下来。
于是他便让体校的同学把他给带回去休息了。
林海一边说着一边看了下时间,试胆大会七点左右开始的,现在已经快九点了。
他们此时也刚好走到了出口。
“我要回医务室放东西,你先带白桃走吧。”
他将医疗箱放着的那个水果刀递给了沈斯年,在对方疑惑的视线下解释道。
“你再怎么说现在也是个oga了,大晚上的以防万一,这个拿着防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