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传来了武向东焦急地声音,“阿媛哪,你这会儿还没上飞机吧?”
“没呢怎么了?”武媛反问。
武向东,“要是还没上飞机赶紧先办改签, 你在那边帮我处理个事儿,挺紧急的”
武媛, “什么事?”
武向东,“上星期我上北京去找郗文华了然后、然后哎,然后呢, 他女儿找我要两万块钱。我这不是想着十七八的小姑娘逮着陌生人开口要两万?多丢人、多难为情你说是吧?所以我就给她了”
武媛一听就明白了, 也莫名有些火大,“爸爸你找他干什么啊!”
武向东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了些许心虚, “那会儿不是为着政法大学的事儿嘛我就想着, 我的事儿都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 而且我出来以后也是个守法公民、还是纳税先进者, 为国家、为地方贡献了那么多的税收、解决了那么多人的就业问题凭啥我的经历还要影响我姑娘的升学郗文华不就是管这个的嘛?所以我找他反应一下情况”
武媛埋怨道,“那你怎么能给郗雯迪钱呢!这不是、这不是”
“我想着这不就跟自家亲戚家的孩子一样嘛!要是阿璎管我要钱、我也得给啊!再说了, 得亏她是问到了我这里, 要是真找别人要谁都没脸不是?”武向东答道。
“阿璎才不会这么不懂事儿呢!”武媛嘀咕道。
武向东道,“好啦好啦!我知道错了以后凭他们郗家怎么说,反正我一分钱不给了!阿媛啊, 是这么一回事儿上星期我不是一直在忙嘛,也就没空跟郗文华联系。今天他给我打电话了,说政法大学那边已经通过了审核,你的录取书应该可以拿到手”
“我这才想着坏了坏了,忘跟他通气儿了!所以我就赶紧跟他解释,说你不上政法了,我们已经拿到了x大的通知书,还顺带着把他女儿找我要两万块钱的事儿说了,本来是想让他好好教育一下他女儿的”
“结果他就急了,立马就挂了电话,大概是去查,他女儿要这钱干嘛了吧!没过多久他又给我打电话过来了说他女儿和另外两个女同学早在两天前就已经离开北京了!”
“据说呢,她们是要去印度旅行!这会儿已经到了香港了时间应该和你们差不多,也是今天晚上的飞机!郗文华跟我说,印度那地儿不能去,听说强|奸案件特别特别多”
说到这儿,武向东可能是突然把手机挪到了一旁
武媛听到他的声音变小、而且有点儿飘,好像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