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果儿，你没有调皮吧？”

老巫师摸了摸她的脑袋，笑吟吟地说道：“快去刷牙洗脸。”

山岳巨人的生活虽然很原始，但他们并不肮脏。

相反很注重卫生的问题。

村寨里没有人乱丢垃圾，更没有人随地大小便，保持得干干净净。

平常的时候，巨人们还用一种特殊的树枝剥皮清洁口腔，在溪涧里洗漱。

他们是初级形态的文明族群。

“我没有调皮。”

小丫头一溜烟地撒腿往外跑掉：“我去刷牙啦！”

老巫师笑着摇摇头，对高景说道：“高景足下……”

高景连忙说道：“您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

先前老巫师称他为“阁下”，是把他当成了上古遗民里的贵族。

高景当然不敢自认为贵族。

于是老巫师又改称他为“足下”——“阁下”和“足下”都属于尊称。

前者用来称呼贵族和强者，是“士”的专属称呼。

后者则用在拥有一定声望和职位的平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