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冯不知依然如同一个局外人一样，没有感受到更多的排斥，也没有生成什么让他离开的提示。

冯不知不再感受恢复原状的试炼场景，开始思索之前的那段提示。

「奖励等级下降1？我有收到过什么奖励吗？」

「除此之外……」

冯不知扭头看向不远处的深渊，此时的深渊已经停止了吹口哨，在吹完口哨之后，祂就悬停在那里一动不动，周围场景的变化与祂完全无关，祂也完全不在意。

冯不知：「为什么明明是你破坏了这个试炼，刚刚的那个提示，却说是我做的？」

「那个非法渠道干涉，正常的渠道是通过城堡内部的那些光幕修改试炼的规则吗？」

面对冯不知的连续询问，深渊依旧维持之前一动不动的样子，没有任何回应。

冯不知也没有继续追问，因为问的多了，深渊有很大可能会再给他吹上一记口哨。

现在看来，或许就是因为不久前他发现了隐藏在大雷音寺、混沌之海中的深渊，导致这个深渊可以无时间限制的呆在他的身边。

不仅如此，因为深渊与他的这种关系，深渊所做出的事情，甚至直接算到了他的头上。

不过，这样直接算到他的头上，有些牵强。

「除非……这个深渊与我之间还存在着某种更深层次的联系。」

冯不知若有所思，伸出手指触碰深渊，后者和之前一样没有任何躲避。

几分钟过后，冯不知将手收回。

之前的那次感受，只是对这抹深渊总体上的窥伺，所以没有感受到。

而这次，他感受到了一种在称号『真·凝视深渊』之外的某种联系，只是这种联系很模糊，他感受的不是很清晰。

大概就像是这抹深渊与他进行了一种契约，成为他的宠物之类的东西。

但与正常的宠物不一样，因为这抹深渊他根本就无法进行指挥。

冯不知试着向深渊再次询问了几次，后者无动于衷，似乎是见到冯不知话说的有点多了，没过多久又吹了一个口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