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整个人都毛了。
前世她和闻裕有过几次有限的身体接触。她还记得他钳住她手腕的时候有多用力,也记得他强吻她时,嘴唇和舌尖的灼热感。
但他们从来都未曾像现在这样亲密过。蹭着她头发的闻裕简直像一只撒娇的猫!
纪安宁从背心开始起鸡皮疙瘩,一直蔓延到后颈和耳根,身体不由自主的缩起来。
她下意识的放开了吊环,身体前倾,扶住了窗户上的横杆。
闻裕却一张手,包住了她的手,连纪安宁的手和横杆一起握住了。纪安宁试着挣脱,却被他紧紧握住,两只手像粘在一起了似的。
一个忍着羞,一个忍着笑,两个人在轰隆隆的公交车里无声地较劲。
纪安宁在公交车的颠簸中感受到了紧贴着她的闻裕的胸膛的震动。这家伙在笑!以调戏她取笑她为乐吗?
纪安宁咬唇,提起脚跟,踩住了闻裕的脚背,用力。
纪安宁都使用“暴力”手段了,闻裕就更不客气了。他左手一搂,就搂住了纪安宁的月要。
收了好大一块,才收紧。
真细。
闻裕心里荡漾了一下,忽然一个念头钻出来:她总是吃那么少,那么素淡。这不会是饿出来的吧?
不知道怎么地,竟觉得真有可能。那些心猿意马的心思忽然都散了。
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感觉,手臂却收得更紧了。
纪安宁脸涨得通红。人多耳杂的公交车上,她不想跟闻裕吵起来。她好不容易从闻裕的右手里抽回自己的手,两只手使劲去掰那条勒住自己腰的手臂。
闻裕的手臂硬得像铁似的,纹丝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