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安宁的身体都颤了:“闻裕!”
闻裕手指灵巧地解开皮带,拉开了拉链,释放出已经发疼的自己,拉着纪安宁的手往那里按。
纪安宁靠在闻裕肩头发出一声低低的惊叫,慌乱地闭上眼睛,握紧了拳头不肯放开,和闻裕较着劲。
闻裕呼吸粗重,在她耳边软语求她:“安宁,纪安宁”
安宁
纪安宁
深夜的牢房里,等待死亡降临的年轻男人念着她的名字,自渎。
纪安宁睫毛微颤,睁开了眼。
她想起了那摸不到的脸,触不到的唇。她想起了自己飘在半空中,捂脸啜泣时的悲伤。
闻裕紧紧攥着纪安宁的手腕,让她挣脱不了。但他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她。
纪安宁的手腕忽然卸了力,变得轻飘飘起来。
闻裕摸到了她的手。纪安宁的手放开了拳头,软软的张开了。
闻裕大喜,把她的手按了下去。
纪安宁脸埋在闻裕肩头,觉得手中滚烫。她不敢看,嗫嚅:“我、我不会”
“没事,宝贝儿~”闻裕咬她耳朵,“我教你!”
周六是许多人在外面尽情浪的日子。
会所的包厢里,冯金海翘着腿问李赫:“闻裕还来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