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玉秋肤色本就白,刚才凤殃用的力道有些大,纤细的脖子上此时已是半圈手指的乌紫淤痕,和旁边雪白的锁骨相对比,看着极其可怕。

阴藤“啧”道:“那正好,我帮你吃了他吧。”

刚才还在理直气壮告状的扶玉秋一噎,讷讷道:“刚才……我是这个意思?”

“嗯。”阴藤说,“话里行间全都想让我把他弄死吃了给你报仇。”

扶玉秋:“……”

扶玉秋眉头紧皱,伸脚踢了踢还躺在地上的凤殃。

虽然刚刚差点被掐死的恐惧还未散去,但扶玉秋又想起为了救这狗东西自己忍痛给出去的叶子。

要是现在把他杀了,那叶子不就白揪了吗?

“先不杀他好了。”扶玉秋拍案决定,哼唧着道,“但也不能让他好过。”

阴藤一听这个可来劲了,兴致勃勃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扶玉秋歪着脑袋想了想:“先、先把他绑起来?”

阴藤期待地看着他。

然后呢?

扶玉秋……扶玉秋想不出来了。

阴藤:“……”

阴藤骂道:“蠢货!你连报复都不知道怎么报复的吗?!打人会不会?折磨人懂不懂?你不让他疼,你自己怎么爽?!”

扶玉秋似懂非懂,他又拿起一个花盆比划了两下:“那我再、再给他一花瓶?”

阴藤正好教他怎么“折磨”人,地上的凤殃突然动了一下。

扶玉秋顿时吓得双腿一蜷缩,蹬着藤蔓拼命往后退,整个人几乎缩成一团往藤堆里躲,惊恐道:“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