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婴。”白泽知道，自己不说的话，白成森恐怕看不明白。

“我知道，你要不是元婴期，也干不过那点雪老家伙。”白成森好奇地看着他们俩：“元婴初期吗？”

“大圆满。”

白云悠悠，清风徐徐。

金盏银盘上，白泽御器飞行，上头趴着他堂叔白成森，正在喃喃自语：“年龄弱冠，就已经是元婴期了……还是大圆满……”

“您老都说了好几遍了，到底是要说什么呀？”白泽掏了掏耳朵。

“还让不让人活了？”白成森哭嚎一声：“我二十岁的时候，才练气……我……我都没脸……活了。”

“行了，行了。”白泽哭笑不得：“我跟云天是修行的快了点，啊，但是没那么夸张，你看他，二百来岁的人了，元婴大圆满……我虽然年纪小一些，但是我刻苦啊，我天才。”

白泽怎么说？

总不能说自己是老黄瓜刷绿漆，装嫩吧？

年轻的壳子，老鬼的芯儿。

“可我是你堂叔……”白成森也受到了打击：“我算是知道，那点雪真人是怎么吐血的了？老丫挺的就是嫉妒的，嫉妒的发狂，嫉妒的要死要活的，他不吐血谁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