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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了团团在房檐下读书习字,她自己在一旁盯着,顺带竖起耳朵探听门外的动静。

申时刚过,门便被敲响了。

独孤不求吊儿郎当地在那站着,挑刺:“都不问问是谁就开了门,也不怕是贼人。”

杜清檀懒得和他耍嘴皮子,就隔着门和他说话:“是有什么消息传来了?”

独孤不求也无意进去:“女皇自神都回銮长安,适才已然入宫,文武百官随驾而归,萧家准备后日大宴宾客,座上客都是达官贵人。

其中就有你今早特意问到的那位杨相公。这位杨相公呢,他家宅安康,无人生病。

此人品性卑劣,圆滑庸碌,只知讨好自保,怕是不会管你们家这种闲事。别指望他了!”

“你如何知道我在打听那杨相公?你当时没在啊。”

看来又少了一条路,杜清檀颇失望,却更奇怪独孤不求对此人竟然这般熟悉。

要知道,这样的事不是朱大郎那样的市井闲汉能够知道的。

第19章 专治穷病的药膳

独孤不求闲闲地道:“我就躺在坊墙上晒太阳,是你目中无人。

我见你给隔壁王家小儿问诊,又问京中是否有悬榜求医的富贵人家,莫非你要给人治病?

又或是想借这条路冒险谋生?想法很好,但是估计很难。”

“但凡有一丝机会,总要去试试。我有祖传秘方,又得家父梦中点化,一梦十年。”

杜清檀说得自己都相信了,所以十分理直气壮:“你看,我最近不是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