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不求话音未落,就见杜清檀拎着一只酒壶,直接将里头的烧酒淋了上去。
“啊……哎呀……疼……救命啊……杀人啦……”
他凄惨地叫了起来,手却没有移动半分,就那么坚强地往杵着,接受来自烧酒的刀割问候。
采蓝在一旁忙活着,忍不住对着他翻了几个大白眼。
“独孤公子啊,知道您疼,但您能不能别叫得这么奇怪?”
悠扬婉转的,听着很痛苦,却又很快活似的,奇奇怪怪。
独孤不求白皙的脸上浮起一层红晕,偷偷看向杜清檀。
却见杜清檀还是那副雷打不动的镇定模样,手极稳地替他清理着伤口,睫毛都没颤一下,更未曾多看他一眼。
他一下子泄了气,说道:“杜五娘,你真是铁石心肠。”
杜清檀莫名其妙,她都没嫌弃他吵人,怎么反被嫌弃上了。
“你有病吧?”她拎起酒壶又是一浇。
独孤不求痛得跳起来,死死咬着牙,恶狠狠地瞪着她,倒是一声不吭了。
清理干净伤口,撒上金疮药,杜清檀拍拍手站起来:“这几天伤口别碰水。”
言罢,她毫不留恋地转身走了。
独孤不求看着屋顶生闷气,他就是有病呗,而且还病得不轻。
啊,不是,这房子怎么来的?
他大声喊起来:“杜五娘!你回来,我有事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