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檀看着独孤不求,笑而不语。
独孤不求打马过去,挨近她道:“人家一个不通人事的宦官都懂了,你懂不懂?”
杜清檀小声说道:“我懂啊,为此吟诗一首。黄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肿,你是哪一种?”
独孤不求气得冲着她直瞪眼:“反了,反了,我看你是没被打过。”
杜清檀一本正经地道:“你打呀!不打就不是男人。”
独孤不求同样一本正经:“我是不是男人,迟早你会知道。”
杜清檀收了笑容,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你说什么?”
他先就怂了,眼睛瞟向其他地方。
“你冷不冷?我上次给你送的裘衣收到了吗?这又给你备了两件绵衣,又轻又暖,稍后让金守珍帮你带进去。”
“有贼心没贼胆,不是男人!”杜清檀说完这话,目不斜视地往前走了。
独孤不求牙痒痒,在她身后悄悄比了个握拳打人的动作,看到杜清檀回头看过来,就假装去拂头上的雪。
杜清檀勾唇一笑,得意洋洋。
独孤不求又追上去:“小杜小杜,你有没有发现,自从你嫁了我,人变美了,也爱笑了,更招人喜欢了。是吧,是吧?”
“谁嫁你啦!”杜清檀难得娇嗔。
“你嫁我了呀!婚书在这儿呢!”独孤不求说着,就要往怀里掏。
杜清檀没脸看,赶紧阻止他:“你怎么随身带着呀?”
独孤不求严肃地道:“这么珍贵的东西,必须随身携带呀!”
金守珍发出一声笑,杜清檀红了脸,威胁地道:“请你正经些!独孤长史!”
独孤不求将两只手抱着后颈,得意洋洋:“我哪里不正经了?你说,我改!”
杜清檀懒得理他,然后,就听到金守珍喊了一声:“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