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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问的,是两位皇子继承之事,以及女皇年迈、渐渐沉迷享乐之事,于朝政与天下走势有何影响。

孟公思索许久,道:“皇嗣之位已定,不会再有波折。至于控鹤府嘛……远着些罢。”

张氏兄弟早前已是权势滔天,有了控鹤府,就更不用说了。

独孤不求谢过孟公,心里已然有了决断。

孟公道:“刚才萍萍找你了?”

独孤不求赶紧解释:“她是有事寻我帮忙。”

孟公见他紧张,淡然一笑:“你怕什么?从前虽然提过你俩的亲事,但不是没成么?

时过境迁,倒也不必老记着这事儿。她是求你帮她寻找锁春的尸首罢?

这事儿我不好出面,小友若是方便,不妨替老夫全了她的心愿。

这孩子啊,走到这一步,说到底还是我没教好她,让她不知人心险恶。

更是怪我,明知锁春不妥,仍是心软,让锁春陪她入宫,险些酿成大祸。”

独孤不求应下离开,见天色还早,就又带上年礼,去看柳氏。

不想独孤不忮在家,见他来了,虽未阻拦他入内,却是不冷不热地嘲讽道:“你这打算等杜五娘多少年呢?”

独孤不求只作不曾听见,只管陪着柳氏说笑。

然而,独孤不忮的话,正是柳氏的担心。

柳氏虽然未说明,却也难免惆怅:“这几日过节,族中多有往来,你那些族弟都有孩子了。

你还记得十一吗?他比你还小五岁,却已有了两个孩儿啦,儿女双全,长得可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