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不求勾着红艳艳的嘴唇邪魅而笑:“殿下怕是误会了,下官再是想要立功,也不至于冤枉好人。”
李岱皱着眉头瞅了他一眼,不大乐意地接了公文细看,然后又笑了。
“大理寺不该直接管到洛阳小百姓家中吧?即便游珠儿之母林氏确实死得蹊跷,那也该由县里先管,再一级一级报到大理寺。”
所以,还是独孤不求假公济私,格局太小。
众人又用暧昧的眼神去看杜清檀,还带了几分玩笑之意,难舍难分啊。
杜清檀还是面无表情。
倒是独孤不忮急匆匆走出来,冷着脸呵斥独孤不求。
“天下只有这么一个女人了吗?你就非得吊死在这棵歪脖子树上?丢人现眼!立刻收手!不然我……”
独孤不求冷淡地道:“不然你如何?我在执行公务,还望寻常人等休要阻挠捣乱,否则,我手中的刀不认人!”
独孤不忮气了个半死,指着他道:“你,你……”
独孤不求回过身,坦然注视李岱:“殿下确实熟知律法,您说的都没错,但您也该知道,凡事都有例外。
下官既然能够拿出公文,自有理由与底气。但凡我因私废公,大理寺容不下我,圣人也容不下我!”
这话掷地有声,凛然正义,李岱只是沉默了片刻,便让了道:“请。”
“多谢殿下体谅。”独孤不求收起公文,示意下属跟上,从始至终,就没看过一眼杜清檀这棵“歪脖子树”。
女学生们坐了李岱安排的马车,杜清檀和孟萍萍还骑马,二人并肩跟在李岱和独孤不求身后,都有些沉默。
半晌,孟萍萍方小声道:“怎么回事?独孤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