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不求面无表情,下颌线条绷得极紧。
这个无情无义、厚脸皮的女人!
他来送武鹏举和尉迟瑜,顺便办点儿私事,不想竟然亲眼目睹这么一场戏。
武鹏举安抚地拍拍他的肩,开始嘲讽尉迟瑜。
“你不是说,一定要帮着独孤,狠狠痛骂这薄情寡义的恶女人一顿么?
怎地见着了人,又是脸红又是赔笑又是做人情的?还是不是好兄弟了?
说好的两肋插刀呢?我看你是想背后插刀吧?笑得像个傻子似的!”
尉迟瑜为难地抓着胡子道:“我的确是那么打算的来着,我都使劲瞪她了,就等着找茬呢。
可她不上当啊,她就一直在那冲着我笑,还不计前嫌地问候珍娘,要去喝珍娘的喜酒,我就没好意思。
你说我一个大男人,和人家一个斯斯文文的小娘子叫嚷闹腾,那也不像话啊!”
武鹏举更加鄙夷他了:“你是害怕没人上门做客呢,还是没见过人笑?这倒也罢了,怎么就要主动听她使唤啦?尉、迟、将、军!”
因为……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尉迟瑜无话可说,就对着武鹏举瞪眼睛:“你想如何?不服来战!”
武鹏举“呸”了他一口,骂道:“你当谁都和你一样有病啊,我是来办正事的,不是来惹事的。”
然后摇着头,对着独孤不求叹息:“杜五娘越来越狡猾了。莺娘与她交好,不知是否也学到了这些本事,难对付咯!”
独孤不求立刻阴阳怪气地道:“俗话说得好,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李莺娘与杜五娘交好,自然是她俩兴味相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