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鹏举无话可说,只好认输:“和你姐姐一样记仇护短!”
杜清檀并不计较,请他二人坐下:“如何?”
武鹏举叹道:“情况很不好,他挨了好几刀,有一刀在肚腹上,幸亏是没伤到肠子。
流了很多血,大夫要他静养,非不听,在床上躺了两天,就从东宫跑出来,熬夜拼命查案子。
我看啊,小杜,你抛弃他是应该的,这种人呢,必然英年早逝,活不长久。
你若嫁给他啊,说不定没两年就得守寡,与其如此,不如早些拆干净的好。哎哟!”
武鹏举骤然喊了起来,瞪着阿史那宏道:“你干嘛踩我?我招你惹你了?”
阿史那宏黑着脸道:“有你这样诅咒自家好兄弟的吗?”
他是真不高兴,干他们这一行,随时随地可能丢掉性命,还真是很忌讳。
武鹏举也急了:“我这是正话反说,正话反说,你懂不懂?我是想让小杜愧疚心疼,最好立刻跑去找独孤认错。
唉,算了,我看你也就是个榆木脑袋,哪里懂得这些精细活儿!哎呦,你为什么又踩我?
你还有个尊卑不?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郡王之子,将来也能封个啥的!”
阿史那宏黑着脸又使劲踩了一脚:“我就踩,就踩!不服气你咬我啊!”
“我才不耐烦咬呢!你又黑又臭又硬还蠢笨!”
杜清檀看了这俩白痴一眼,用荷叶把团团吃剩下的烧鹅包起来:“我们走。”
团团眨巴着圆眼睛,明知故问:“去哪里啊?”
杜清檀道:“去看独孤六郎。”
团团道:“那,就这样空着手去吗?”
杜清檀淡淡地道:“不是还有半只烧鹅么?够煲汤了。”
团团叫了起来:“给独孤大哥哥吃鹅?那不是发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