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檀拉着孟萍萍要走,就听一声炸雷响起。
周医令站在距离二人不远的地方,怒发冲冠,手插着腰:“就这样算了吗?竟然胆敢就这样溜走了?”
他刚才差点被吓死了,这会儿里衣还是湿的,风一吹,整个人冷得要命,双手双脚还该死的一直抖个不停。
孟萍萍张了张口,想说赔礼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杜清檀倒是冷静得很:“不然呢?让姓张的小子来给我们赔罪?行,我们等着,烦劳医令去把人带来。”
周医令的怒气倏忽消散,只剩下心虚。
“那个什么……”他左顾右盼,突然想起来,瞬间神气:“你们踩坏了太医署的瓦,必须赔付!”
杜清檀瞅了他一眼,不屑地道:“太医署还欠我俩一大笔医药费呢,先把那个赔付了再说吧。”
“……”周医令沉默片刻,猛地一拍脑袋,“哎呀!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个病人等着开方子呢!我得走了!”
威严的老男人三步并作一步,很快就溜得没了影子。
(ˉ▽ ̄~)切~~
杜清檀冷笑了一声,拉着孟萍萍往前走:“咱们从后门溜出去。”
孟萍萍小声道:“可是,独孤和彩鸢还在前头等着呢。”
他们肯定有很多话要问,只是可能顾忌她难堪,所以才没一窝蜂地涌过来。
虽然她确实不想见到他们,但是就这样溜走也是真不对。
杜清檀无所谓:“男人如衣服,姐妹如手足,就这样了。”
两个人埋着头往前走,全然没注意到不远处立着的独孤不求,以及他那瞬间变黑的脸。
走出太医署的后门,孟萍萍整个人都放松了,她问杜清檀:“你什么时候来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