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高兴又伤感,只想单独和丈夫的灵位说说话。
杜清檀回了房间,红叶早把铺盖、热水、香这些东西准备好了,见她进来,就利索地帮着她盥洗、梳头、躺下。
杜清檀这几天确实累,几乎是挨着枕头就睡着了。
睡得正香,就被折腾醒了。
独孤不求辣手摧花,折腾个没完没了,杜清檀好梦被打断,颇有些不耐烦,直接把被子一卷,用背对着人。
独孤不求低笑一声:“说你不行,你还不信,看吧,果然不行了吧。”
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拽被子。
杜清檀哪里是他的对手,气喘吁吁抗争一回,最终还是只能就范。
半晌,两个人都是心满意足、汗湿鬓角,头挨着头,手牵着手,脚碰着脚地躺着,都不说话。
独孤不求缓过劲儿来,就开始找事:“你一点都不关心我。”
又来了!怎么就这样没完没了的呢?
杜清檀直接用手堵住他的嘴,粗暴地道:“睡觉!只要天没塌下来,什么事都留到明天说!”
独孤不求哼哼着不干:“我就得今天说,你得陪我,如此方是贤妻。”
“我不是贤妻。”杜清檀准备起身逃跑,却被独孤不求翻身镇压下去。
眉眼昳丽的男人在月光下漂亮得不像是真人,神色飞扬,得意中又带了细微感伤。
“你必须做贤妻,这样,我才能做贤夫。”他伏在她的肩上,很小声地道:“五娘,我真高兴。”
杜清檀贪恋美色,也觉着他温柔体贴,却又狂野热情,十分好用,便诚恳地道:“我也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