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也可以再为朕求。齐渊将那荷包拿过,亲自系在她的腰间,深邃眸子盈满笑意。
他俯身覆在她耳边,轻声道:若觉得母后她不容易,便生个孩子让她高兴高兴。
阿圆耳朵痒痒的,酥麻的感觉传来让她不由得一颤。她红着脸,羞恼地抬起手锤在他的胸口,匆匆跑回屋内砰的一声关上门。
她缓缓蹲下身子,手不经意间碰触到挂在腰间右侧的荷包,仿若碰到烙铁一般连忙松了手,整个人像是被烤过一般,从头到脚都是红的。
生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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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鸾殿中,白沁坐在桌前,品着加了花瓣的香茗,一言不发地打量着躺在床上的那个倾城女子。她缓缓抬手抚了抚自己光滑的面庞,眸中闪过一丝艳羡:她长得真好看啊
纤长浓密的睫毛颤了颤,床上女子微微睁了睁眼,胸口还遗留着那噬心入骨的痛,让她不禁皱了皱眉。
你醒了?白沁看着面色带着些许苍白的娆歌,心中不禁感叹道:上天给了她一副人人艳羡的好躯壳,却忘了给她些自保的能力
娆歌撑起身子,魅惑双眼满是戒备。她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温婉似水的女子,缓缓勾了勾唇,眸中隐着淡淡的落寞:这深宫中,定是悲苦寂寥的。
白沁闻言不禁微微挑眉:你中原话竟说的这样好。
娆歌垂下眸子,掩住点点痛楚,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颤抖:南疆曾经来过一个大齐人
白沁看着娆歌,莫名觉得她这般样子似是有些熟悉好似像极了当年自己得知要入宫为妃的她。
她心中渐渐升起一丝怜悯,声音轻缓,透着劝诫:在这宫中,若是你没什么期盼,便不会觉得有多悲凉难捱。
娆歌抬头,定定的盯着那双含水的眸子,掩唇嗤笑了一声:人若是没有了期盼,便是行尸走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