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昏暗得油灯薛大柱瞪大眼睛,“老母鸡?”
谢兰英难掩喜色,“嗯,绣儿说正睡着觉就听见砰得一声然后狗子就哭了,狗子不但鼻子流血身上还沾满鸡汤,这老母鸡就躺在他身边,肯定是他显灵了。”
“那咋还被自己给砸了?”薛大柱说。
谢兰英心疼道,“肯定是咱狗子年纪太小控制不好力道。”
这个说法薛大柱倒是认同了,“是这个理,孙子不要紧吧?”
谢兰英心痛道,“没大事,就鼻子流血了,哭得嗷嗷得,估摸着又吓着了。”
“拿你咋不给叫叫魂。”薛大柱不满道。
谢兰英瞪了他一眼,“哪有一天叫魂叫两次得,就算叫也得明天了。”
薛大柱点点头,“也是,那就先睡吧。”
除了薛云白闹腾起来全家后又没心没肺的睡了,薛家今夜注定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薛云白就对上薛长岭夫妻大大得黑眼圈,不过两口子显然精神非常好,薛云白略微一想便猜到这夫妻俩昨晚上不睡觉都脑补了些什么,无非跟他奶奶说得那样呗。
果然,在众人得猜测中,吃过早饭,谢兰英就把家里大门一关,有把屋门一关,对大家说:“今天开个会。”
昨晚得动静大家都听见了,薛家大房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事,只看着薛长岭穿个单衣就跑出来烧水啥得,这会儿看谢兰英表情严肃,当即一个个得都坐直了腰杆,仔细聆听谢兰英的训话。
家里不管大得还是小得都在这了,包括薛云白都被谢兰英抱过来放到了炕上,她和薛大柱站起来先点香又烧了纸钱,虔诚得对着薛云白拜了两拜,然后在薛云白得懵逼中对薛家众人道,“昨晚得动静你们都听见了。”
所有人都点点头。
谢兰英开了橱子把那只半熟的老母鸡拿出来道,“知道这是哪来得吗?”
大房的人摇头,几个小得则馋的流口水,而张绣和薛长岭却满脸喜气洋洋的,很是长脸的模样。
谢兰英也挺骄傲的,她眼睛贼亮,看了眼薛云白,然后对大房得人说,“这是咱狗子给咱送来得。”
“啥?”大房的人顿时惊呆了,“娘,您不是哄我们吧,狗子这么小都不会走路咋给咱家送来老母鸡啊。”
谢兰英得意道,“狗子出生的时候我们就找孙婆子算过了,咱们狗子可不是一般人。”
“不一般人?”何小翠夫妻惊讶道,“咋个不一般法?”
他们这么问到不是怀疑,毕竟孙婆子在十里八乡的名声可响亮了,像他们这些人对孙婆子得话是深信不疑得。
谢兰英压低声音道,“咱狗子是上面下来的。”拿手指了指天,表情那叫一个严肃。
薛云白简直没眼看,闭上眼睛不去看这一家子。
谢兰英说完环视一圈家里人震惊的模样,非常满意,她哼了一声,“丑话说在前头,这事我可跟你们说了,谁要是不想老薛家好就尽管把这事儿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