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鱼直接无视了他的眼神，而周昆似乎竟然相信了李鱼的话语，令得他一阵无力的气闷。

周昆认真地听着李鱼说，时不时地还点了点头，一副虚怀如谷的样子。

听了片刻，他抬起头，环视了一圈李鱼的办公室。

李鱼的办公室里乱糟糟的，墙上的很多地方都贴满了纸张，有的是打印用的a4纸，有的是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也有的看不出来历，似乎是什么零食的包装纸。

墙上贴满了纸，纸上写满了字。

也有的是画了草图，或者是哪儿撕下来的图片。

墙上贴满了，桌子上也到处都是。

地板上也是乱糟糟的，到处是书，一些堆在一起，一些则已经打开，封面清晰可见，周昆扫了一眼，有《外军训练研究》，有《美军特种作战研究》，也有《以色列特种部队发展史》，等等等等，有的是中文，但更多的是英文，而且不像是翻开来装点门面所用，而是一看就是研究时翻阅用的。

好。

周昆满意地点了点头，白皙的面庞上，每一个细胞都荡漾着欣赏的笑意。

他站了起来，朝墙上走了过去，进入眼帘的第一张纸，上面用凌乱的笔触写了一行字：“疲惫与饥饿，意志与拼搏！”

他又往附近找了找，很快就找到了第二张，上面又写了一句话：“只有战争的要求，没有男女的区别”。

应该还有别的吧？

周昆心中暗暗思忖。

他在旁边看了看，但什么也没有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