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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气氛就好像哪里不对……

陶鹿顿时心里一咯噔,难道师兄欺负方黎了?

人家只是一个傻子啊,你让着他点怎么了?怎么可以欺负一个傻子呢?他顿时气呼呼的看向谢怀,就算你是我敬重的师兄,也不能做恃强凌弱的事啊!

欺负傻子岂是正道所为?

陶鹿张口就要说话,忽的谢怀抬起眼眸,淡淡看了他一眼。

陶鹿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半晌,讪讪的别过了脑袋,也,也许是他想多了,师兄怎么可能是恃强凌弱的人呢?

他不是怕师兄,只是坚信师兄的为人,师兄绝不是那样的人。

一定另有隐情!

谢怀若无其事的收回视线,然后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方黎有气无力的一躺,闭上眼就开始睡觉。

既然一时溜不了,那就随遇而安吧。

………………

十天后,马车在浮丘山脚下停下。

谢怀下了车。

方黎也懒洋洋的下来。

虽然两人都看起来挺正常的,但陶鹿就是莫名觉得氛围不对,这些天话都不怎么敢说了,不过临到分别,陶鹿欲言又止半天,还是小心翼翼的道:“师兄,你真的不和我回山吗?师父师弟他们都很想你……”

一眨眼九年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