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副将停下脚步,抬头看到是陆承安,稍微缓和了一下面上的表情,道:“世子爷。”
“怎么会这么生气?”陆承安走近小声问道。
这一问就勾起了余副将心里的火气,转头朝着来的方向恶狠狠地呸了一口,骂道:“那个混蛋,跟他们娘的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北陆鞑子都在城门外骂了那么多天了,他还按兵不动,按兵不动,按他娘的不动,老子真想打他一顿”
“余副将慎言。”陆承安眼见旁边有一对士兵过来,连忙提醒余副将不要再骂,伸手拉住他的胳膊,道:“跟我来。”
余副将还在气头上,陆承安拉了他一把,他还站着没动。
陆承安又劝道:“你跟我来,我跟你说。”
余副将察觉到他的语气不对,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陆承安又拉他一把,余副将若有所思,不再抗拒,跟着陆承安走了。
三日后的夜里,严冲在主帅房里吃了饭,喝了酒,酒足饭饱心痒难耐,底下的人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又给他带了一个美女来。
美女鹅蛋脸,柳叶眉,声音娇柔,胸脯高耸,腰肢柔软犹如水蛇,严冲酒眼昏花,在灯下看美女越看越美,乐不可支,扑到美女身上就要行那等事。
砰地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严冲恼怒地吼道:“什么人?”
陆承安领着一众副将大步走进房里,厉声道:“把他绑起来!”
“是!”身后几个副将齐声应是,大步上前。
严冲见状急了,酒也醒了大半,“你们谁敢绑我,我是主帅,来人来人!”
陆承安把身上明镜堂代堂主的牌子一亮,肃着一张俊脸,道:“你身为主帅,大敌当前,你一不出城迎敌,二还违规饮酒,强抢民女,罪不可恕,按明镜堂律,可就地阵法!”
严冲闻言,双腿一软,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光,脑子里只剩下完了完了完了
几个副将立马上前,毫不含糊地把严冲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