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班学生都给弄得有些儿哭笑不得,有人嚷嚷着“再见吧狗屁梦想”,开始特欢乐地撕纸。
齐久看了眼纸上的字儿,愣是没动手,偏过头发现林染也没有动作。
罗春看着下边儿纸撕得差不多了,才像个领导似的抬了抬头:“我知道你们现在很浮躁,现在我们离考试还剩六十六天,这时间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
下头没声音,齐久看见林染将纸条儿推到他面前。
“齐久”,上边儿写着他的名字。
“你们对未来有想法,这很好。但这六十几天里,我希望你们能抛开这些杂念,尽你们最大的努力去做你们能做到的最好”罗春说。
齐久将自己那张纸条儿推过去,上边儿写的正好是林染的名字。
“操,”林染乐了,小声说:“看来这位同学对我有许多难以言说的杂念。”
“咱俩半斤八两吧。”齐久说。
罗春的思想教育还在继续,但俩人已经开起了小差。
“等会儿。”林染把两张纸条儿摆一块儿,再伸手往齐久抽屉里摸胶布。
“干什么?”齐久看他把纸条儿重新无缝粘合起来。
“看见没,”林染指指他俩的名字,“这才是未来。”
“哎,”齐久没忍住,笑了起来,“你怎么就这么能浪漫呢。”
齐久有时候都挺怀疑,这可能就是林染写作文随随便便能吹出八百字的原因。
下课铃打响的时候,罗春那长篇大论还没结束,拖了将近十五分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