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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蔓听到这些话,心里毫无波澜。很多人还没有认清楚现实,他们似乎还没意识到彼此的身份变化,不明不白地拉一群人来找她的麻烦,似乎人多就法不责众,怎么闹都可以一样,这种风气非常不好。
要换了刘厂长,木科长,他们敢什么都不问就过来骂人吗?还不是看她年轻,好欺负。这群人不长眼的撞上来,她正好利用他们杀鸡儆猴。
叶蔓板着脸,走到厂子门口。
原本还凑热闹的职工赶紧退出了厂子,站在马路边上,好奇地看着叶蔓,纷纷揣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蔓等那些闹事的全出来了之后,从门卫室里搬出了一张椅子,站了上去,盯着这些人:“你们今天突然跑到厂子里骂我没良心,昧黑心钱,连下岗职工的补贴都不放过,我可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沾手过你们的钱。你们今天当着大伙儿的面,说清楚!”
木科长也气得不行,大声说:“大家下岗的补贴标准都张贴出来了,很清楚,钱是县里拨款,厂子里发的,完全没经过小叶的手,这跟小叶有什么关系?”
人群安静了几秒,一个满脸凶相的女职工站了出来,控诉地说:“怎么没有?木科长,你可不能一味的向着她,作为老领导,你得给咱们大家一个公道。”
“就是,木科长也变了,跟她一伙儿的。”
“说不定跟着拿了不少好处,大家可别信他!”
木科长听到这些话简直要气炸了,他怎么了?他不过说了一句公道话而已,这些人就不分青红皂白地往他身上泼脏水,还是人吗?
叶蔓冷冷地打量着说话的人:“你们无凭无据乱扣帽子,我可以请律师告你们诽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