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笑了起来,高高在上的厂长也跟他们这些普通工人一样,也有烦心的时候,躲到外面抽闷烟。
还有人爆料:“我跟你们说啊,厂长办公室的瓷器昨天又换了,这个月都换两套了,有人亲眼看到宋秘书将瓷器碎片扫了出来。”
“我看啊,搞不好今天宋秘书又要扫碎片出来了!”
这话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周长顺心疼地说:“胡厂长办公室里的瓷器怎么坏这么快?这得花多少钱啊?”
“咳咳……”忽然两声沉闷的低咳声从门口传来。
大家下意识地往门口望去,然后集体呆若木鸡了。
胡厂长脸色铁青地站在门口,身边跟着一脸无奈看着他们的宋秘书。
宋秘书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些家伙,上班不好好工作,聚在这里讲领导小话,被抓是他们活该。但胡厂长心情本来就不好,这下肯定更糟,回头又要发脾气了,他这个秘书自然也没好日子过。
胡厂长冷冷地打量着众人,目光如刀,一刀刀扎过这些背后看他笑话的职工,所过之处,职工们无不低头,老实得更鹌鹑一样,再无几分钟前的兴奋和幸灾乐祸。
但这并不能让胡厂长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