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的两人, 面对面地站着, 除去衣裳花纹不同, 其他几乎没有分别。
千茶走近一些,仔细瞧了眼,见着什么忽然一惊, 忙握住旋离的衣裳, 道:“鼻尖的痣,旋离你看。”千茶指着亏江月对面人:“江月的姐姐,鼻尖有痣,那个画中的女子, 鼻尖也有痣。”
千茶看着旋离道:“枳於那个神秘的洞中, 画像上是江月的姐姐, 不是江月。”
旋离听着稍稍扬眉, 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但还是对千茶嘘声。
千茶这才觉着自己有些吵了,该听不见里头的说话声, 她对旋离吐舌,旋离摸她的脑袋,小声道:“走吧, 她们在里头吃饭。”
亏江月的姐姐已然备好了饭菜,她一回来,姐姐便给她盛了碗汤,嘴里又责备道:“总是不按时回来,这汤都凉了。”
亏江月啃着肉, 对着姐姐傻笑。
姐姐:“最近都去哪了?过几日我们得表演,我还想同你多练练呢,你早出晚归,上哪去了?”
亏江月:“没去哪。”
她说完低眸思虑片刻,心不在焉地吃着东西,片刻后抬头看姐姐:“挑灯舞你练会了么?”
姐姐摇头:“还未。”她叹气:“若是练会了,到时便能跳这个,加上你的琴,定能惊艳全场。”她有些失落:“只是可惜,我没有天赋。”
亏江月试探:“若是我跳呢?”
姐姐突然蹙眉,摇头道:“不可。”她不容商量道:“你脚伤还未痊愈,这舞对你的脚伤害大,不可胡来。”
亏江月小声:“我没有胡来,我从前就会跳,如今多练便可以了。”
姐姐摇头:“不可。”她说着又突然蹙眉,压住亏江月的手:“别告诉我,这几日你出去,是去偷练挑灯舞。”
亏江月抿嘴不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