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离无奈,看着千茶半晌,愣是说不出半句话来。
千茶见旋离这样,笑着:“我不是别人,我是你夫君,我可以看。”
旋离叹气:“我们还没成婚呢。”
千茶疑惑:“不能成婚便不能一起洗澡么?”
旋离点头:“还未成婚,便不能亲密。”
千茶似是找到旋离话中破洞:“可是你同我亲密了这么多,我们牵过,抱过,亲过,我还舔过你。”
旋离思虑片刻,解释道:“有些能做,有些不能做。”
千茶一副要清楚明了的好学态度:“哪些能做,哪些不能做?”
旋离指着那边的桶:“一起洗澡便不能做。”
千茶了然点头:“除了这个,其他都能做?”
旋离又思了片刻,才想到如何解释,道:“光着身子的,都不能做。”
旋离活了快四千年,头回同人细细解释这样的事,话出口后,耳根红了一片。
千茶听着一笑,凑近一些,乐道:“那你意思,我是可以隔着衣服摸你?”
旋离耳根更红,靠着桌子扶额:“你在那酒楼输与我了,你的这个赌注不”
千茶站起身打断她的话,从窗边抱来一个花瓶,将里头的插花取下,放在地上,又从旋离的袖中摸出钱袋,将里头的碎银拿出来。
千茶:“我们再比一次,你我各三颗,进多者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