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殿下点头。
两百多年前千茶是记着事的,那时六殿下因凡间那位女子,在霍山他自己的洞中禁足,哪儿也去不了,千茶时常来陪他。
但千茶肯定,自己没听过这个故事。
千茶心底其实一直有疑问,关于两百年前的疑问。
千茶:“我两百年前生了场大病,你可还记着?”
六殿下点头:“依稀记着点,好像就是听完这个故事后不久,不过我解了禁足你病已然好了。”
娘亲说她大病了三月有余,病好了后,她病时的事全忘了。
病好了,她的茶铃也自然地挂在了脚上,而这铃,旋离又这般熟悉。
“对了。”六殿下忽的打断她:“你既提到此事,我倒有一事问你。”六殿下将嘴边瓜子放下,点了点桌上的书:“我同你说完这故事后,你两月多未来寻我,后来再来寻,你趴在我床边哭了一宿,我问你为何,你也不答,哭完了就走。”
六殿下看着千茶问:“你那时哭什么?”
千茶:“我哭了?”
六殿下:“是啊。”
千茶蹙眉疑惑。
她盯着六殿下许久,思了许久,想了许久,还想着身上那道近几年才化去的伤痕,还有她从未有印象听的书,和趴在六哥床边哭的事。
“六哥。”千茶大胆猜测:“我觉着我两百年前,记忆被夺了。”
六殿下听后一愣:“记忆被夺?为何?”
千茶:“是为何我暂且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