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茶撑着脑袋趴在床上。
难不成是说给两百年前的千茶?
千茶闭上眼仔细想想,又不太像。
她又叹气,翻了个身面朝上,直直地盯着上头的石墙看了许多,心底哼了一声。
她决定,这几天不理旋离了。
自然,这个决定对于不能见面的二人也无伤大雅,千茶的不理,便是不给旋离写信,但不给她写信,旋离又怎知千茶已然服下品昔珠?怎知千茶已然知晓两百年前的事?怎知千茶已然生气了?
所以她独自闷气了几日,觉着这事不能再这样下去,她这半年多,给旋离写信本就无规律可寻,想着便写了,有时隔天便写,有时三五天一封。
千茶摸摸下巴,趁着天还未黑,晃着便去了梨花林。
她刻意将脚下的铃铛弄得叮叮作响,又是蹦又是跳地跃到了林子里的那块最高的石头上。
没多久,她果真见考淡走了过来。
千茶心里咳咳,对着已然出现在天边的月亮长叹一声。
考淡:“七殿下,还不开心?”
千茶:“是啊。”
千茶说着撑起脑袋:“闷闷不乐。”她低头看了眼考淡,问:“我那次被绑,回来之后怎么样了?”
考淡答道:“狸帝将七殿下送回来,不过半时辰七殿下便醒了。”
千茶呵了声:“然后他们便骗我,说我生了场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