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离扶了扶她,逗逗她的下巴,问:“听话么?”
千茶点头:“听话。”
旋离一笑:“今日起,每三日给我写一封信,不知要写什么,写我的名也行,但要记得三日一次。”
千茶应了下来,但仍旧好奇:“为什么?”
旋离捏她下巴:“不为什么。”
千茶晃晃脑袋,既是旋离让她这样,她便不多问,她抓起旋离身后的那根羽毛,又抓起自己身后那根,玩弄了一会儿,似是想起什么,开口问了句:“你这半年,见过阿图么?”
旋离摇头:“没有。”
千茶将旋离的发绕至手间:“我有许多话想问你,可是不知先问哪些。”她话落,心中便有了主意:“你先同看说说两百年前,我那时被捆回霍山后,你如何了吧?”
她挪了挪,枕在旋离的大腿上:“你同阿图如何了?为何又被聊缺缺夺了骨?”
旋离神色淡淡,似是小事般,开口道:“西王母素来疼阿图,这婚约本就是她予与阿图的,发生那样的事,西王母自然不再喜欢我,她解除了婚约,将我赶出昆仑,我无处可去,便回了幽都,不巧遇上聊缺缺,与她发生了些口角,她便夺了我的骨。”
千茶在旋离开口时,已然做了听长故事的准备,甚至还觉着这故事或许还挺悲伤,连哭都备好了,却不料旋离三言两语便概了过去。
千茶:“这样简单?”
旋离点头:“这样简单。”
千茶疑惑:“你怎么同她吵起来了?又打起来了呢?”
旋离淡淡:“她说了我不爱听的话。”
千茶点点头:“那为何,你后来又回了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