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有了虎帝这事儿,待考淡走了后,长老仍旧坐着,撑着脑袋想着,要如何将此事同殷殷说呢。
若不是夜深,殷殷已然睡下,她其实是想现下便过去的。
虎帝那日同她说了此事,还十分客气地说到时会派两位部下去接她,似也是辰时。
带着部下去见殷殷着实不妥,长老撑着脑袋又想了想。
片刻后,她有了主意,便回了洞中,拉开自己的石床。
石床下是空的,装了许多东西,她打了个火寻了一阵,从里头拿了一张纸和一支笔。
许久不写字,铺在桌上时,这纸传来一股霉味。
长老嫌弃地拿手扇扇,拿水磨了些磨,抬笔。
一刻钟过去
纸上空空。
这着实,是她第一次写信,该写些什么呢?
长老想着,又到隔壁藏书之地,寻了本书过来。
这书是她人界得来的,是本情爱之书,她记着,里头的男子,是有给女子写信的。
翻了几页,长老终于寻到那男子写信那段。
“见字如晤。”
长老立马抄了过去,一笔一划,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