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淡又是一顿:“那,那到时该如何?”
长老说的随意,考淡都听得心惊,五千年前的那次动荡他是在的,许多族人因此而死他也是看在眼里的,那时大地苍黄一片,寸草不生,乱石飞起,险些也将他的命也要了。
“该如何?”千茶仍旧那个语气,甚至有些玩笑般道:“我同枳於祭个海便好。”
考淡听着更惊了,扑通跪了下来。
千茶忽的笑了,勾勾手让考淡起身:“只是猜测,或许没有这么严重。”
考淡点头起身,却不知该应什么。
片刻,千茶又道:“方才我说的,先别告诉他人,特别是狸帝。”
考淡应了声是。
以狸帝那咋呼劲儿,指不定到时候带着一群人来她跟前跪着哭着。
这儿没考淡什么事,他转身便离开。
累了一日,千茶嗜睡的很,日子一天天过,她每日瘫在洞中,不计时辰,只知昼夜。
这几日见的多的便是考淡,偶尔给她送些吃的,偶尔传些狸帝的话。
千茶知旋离这几日定是在幽都,幽都换帝,事务繁多,旋离没来寻她,她也不提。
但不提是一回事,想了念了又是另一回事。
虽然那日在旋离面前言明,将那事拖一拖,但实则,千茶心底是期盼旋离来寻她,同她说话,哄哄她的。
头日,她还想着,要是旋离来说句好听的,她说不定就原谅了。
但头日旋离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