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受凉,宿婉就有些ptsd(创伤后应激障碍),下意识地叮嘱陈姨,见状不好就给他用药,一定不能放任病情。

这件事她担着。

后来有听到陈姨说感冒已好,再后来联系都很少,陈姨也离开了宿家,宿婉彻底失去和老宅的联系。

不知道沈听琰现在又是怎样的光景呢?

“尊敬的各位乘客,您好,您乘坐的……”广播忽然响起空乘的提示。

宿婉回过神,暗道自己想太多。

城市里还残留着刚过完圣诞的光景,到处都是红彤彤一片。宿婉坐在私家车后排,再次拨打宿父的电话,依然没有拨通。

亲生女儿回国都没人来接送,这对夫妇可真是够忘崽。

宿婉早已习惯,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有法律上的抚养金钱来往,私下里联络少得可怜。

她正准备再次拨打,电话那头自己打了过来。

是宿父干涩的嗓音。

“婉婉,你……你在哪里?”

“我大概还有半个多小时到家。”宿婉看了一眼时间,不确定地回答。

冰雪封路,走得十分缓慢,大概率还得堵车。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是这样的……”宿父吞吞吐吐地将话说了出来,“爸爸想让你找人帮帮忙……”

“帮什么忙?”她有种不祥的预感。

“首先你得接受一件事。我的公司……可能要破产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