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感觉袭来,四阿哥想到往日床榻之间的种种,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他闭上眼睛,再睁眼暴怒的眸子已经清醒很多。
他当她还小,任性,人找到就罢了。
然而,还没说,身体却被人猛的一推开,叶南鸢还伸手保持着推开他的的姿势,过了会儿才颤抖的,慌张的压着领口蹭开的衣领。
她穿的向来素净,刚衣领挣扎开来露出里面一小段肌肤来,比象牙还要白皙,温润的像玉一般有光泽,不仅让人怀疑只稍稍一用力就能在上面压出印子来。
唯独只有他知晓,那触感多柔软,多细腻。
他手指拂过之间如着了火,引来处处的娇蹄。
到底还是不忍,眼帘搭下不动神色的压下那怒火:“为什么要跑?”他复问了一遍,清冷的声音好像他当时知晓人不见了,摔了整个屋子的不是同一个人。
“贝勒爷居然问我为什么要跑?”
叶南鸢缓缓地转过身,对上他的那一瞬间眼底瞬间通红。
惨白的嘴唇动了动,不等开口,眼泪几乎是倏然往下掉:“当初与爷在一起时,爷只说自己是普通商人。”
“家中只有一贤妻,是因为父母之命迫不得已才娶的。”嘴唇轻颤,吐出他曾经的话。
不曾想如今听起来是这般的凉薄讽刺。
她生的美,巴掌大的脸上无一不精致漂亮,特别是一双凤眼,灿若星眸,烟波流转之间爱恨嗔痴尽数写在里面。
他最喜爱的也是她这双眼睛。
此时这双眼通红,泪水滚滚往下落:“也是南鸢下贱,一意孤行喜欢上了阿哥爷,非要做那见不得人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