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都能将那外室带回来了,怎么可能没两日就腻了。
“可……”刘氏张了张嘴,又想起那日贝勒爷说的话,那一脸冷漠的模样,吓得她睡觉至今儿都在哆嗦着。
看着李氏那兴高采烈的样子,刘格格琢磨了许久,到底还是不敢轻易开口。爷待她如今都这样了,她若是再作死,只怕爷这辈子都不会看自己一眼了。
无儿无女的,再没了爷的宠爱。
刘格格不知为何,想到了宋氏,爷一年到头都不去宋氏那一次,宋氏如今说句话都不敢,日后若是自己也变成了这样,刘格格只觉得浑身都在发颤。
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这样老死在这后院,任人欺负。
“行了。”李侧福晋没她那么多花花肠子,拿出随身的小镜子瞧了瞧面上的妆容,又将那歪了的簪子重新带正。
瞧着镜子里艳光十射的自己,李氏满意的一笑,扶着丫鬟的手扭着腰下了软塌:“这戏台子可只唱到初十,今个儿是最后一日了。还不快些过去看看。”
贝勒爷这段时日都没过来,相对比较府中其余旁人的幸灾乐祸,正院中倒是一片的风平浪静。
半夏甚至还有一些的欢乐,贝勒爷不来才好呢,左右她与小姐两个人一起过,正好。
可她这番想,旁人却不,半夏刚从消小厨房捧了新做的豌豆黄,乐颠颠儿的回来,还没进门却是听见有两小丫鬟躲在一旁说悄悄话儿。
她好奇的凑过去听了一耳朵,却是见她们说的正是她们小姐。
“瞧那叶格格长得天仙似的,原来一样也不待爷喜欢。”正院是爷的,如今爷都好几日不回来了,不是躲着叶格格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