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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一个给爷解闷的新鲜玩意儿。

照这个模样看下去,这位叶格格在爷心中的地位,只怕是她们无法想象的高。

郭格格深吸一口气,又拉了拉福晋的袖口,小声道:“爷还在呢。”她不懂,平日里福晋都是那样端庄大方的性子,怎么今日这番咄咄逼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不给爷一点面子。

这样下去,对自己毫无好处,郭格格手指又用了几分力,随后上前两步,对着四阿哥跪下:“福晋今日一早还说这几日府中事多,没休息好,只怕头疼病又犯了。”

郭格格眉眼生的好,虽气质有些冰冷但说话的时候到底还带着几分温柔小意:“倒不如妾身陪福晋回去,生辰宴怎么也得等身体好了再说。”

乌拉那拉氏总算是回了神,抬手僵硬的揉了揉额角:“是,是妾身犯病了。”修长的指尖还带着颤抖,乌拉那拉氏扯着泛白的嘴唇对四阿哥道。

四阿哥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乱糟糟的一幕,揉了揉眉心,漆黑的眸子里瞧不出神色:“既然福晋不舒服的话,那便先回去吧。”

乌拉那拉氏深深的看了四阿哥一眼,随后带着郭氏出了门,郭格格从始至终都低着头,只与叶南鸢擦肩而过的时候认认真真的看了她一眼。

福晋一走,屋子里的其余人相互退了出去,唯独刘格格出门的时候恍恍惚惚,白着一张脸像随时能昏倒。

屋子里安静下来,桌面上的酒菜早就已经凉透了,汤面上浮上了一层白油,窗棂旁的金白玉烛台上,烛火在微微晃荡。

空荡荡的屋子里只剩下叶南鸢最后一人,从始至终低着头的叶南鸢总算是抬起头来,她面对着坐在面前的四阿哥,嘴角不自然的勾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