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门口,深深吐了几口气,胤禛甚至自己都不知晓自己不安的握紧了拳头,推开门的时候带上了一丝急切。
他单手推开门,放低脚步轻轻地走进去。
想到里面的人,心跳都有紧张,他手里捧着挑了一下午的生辰礼。静悄悄的撩开里屋的水晶帘。
轻喊了一声:“鸢鸢……”
他满心欢喜,却不料迎接自己的却是一屋子的空荡荡。屋子里什么都没有,人也没了踪影。
胤禛走上前,看着软塌上放着翻了一半的戏折子,指尖都有些颤抖。
半年前,叶南鸢也是这样,一声不吭儿的跑了。
“苏培盛!”胤禛目眦欲裂,大吼:“人呢。”
那种人去楼空的感觉又来了。胤禛眼前发黑,深吸一口气,随手砸了个花瓶:“胆子太大了,叶南鸢!”
叶南鸢出了府,找了个酒楼坐下了。
今日是春闱最后一日,考场开门,江知寒马上就能出来,酒楼的二楼正离考场最近,若是有人从这里经过,叶南鸢第一个就能看见。
她让人备了酒菜,喝了两杯。
三月初八,她的生辰,却也是阿姐没了的日子。这十年来,她在江南日日盼着三月。却不料想从此以后,每年的这天是她最痛苦的一日。
也是这一日,她最想他,阿姐没了,从此以后,江知寒就是她最重要的人。
他身体不好,三月里考场冷,听说里面不能点炭盆,不知他可否忍受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