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南鸢跪坐在床榻上,开口的声音沙哑的厉害,她却捂着颈脖毫无掩饰:“没有谁离不开谁,我离开你,照样能活,贝勒爷离开我,也一样能与旁人生儿育女。”
“那既然这样,有我没我一样能过,为什么不能放我离开?”
她声嘶力竭眼角的泪如决堤,止不住的往下坠。正对面,胤禛立在床榻上,看着旁边的烛火在风中晃荡:“那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床榻上的人顿住了,扬起一张清丽的脸看着他。
迷茫的眼睛里带着困顿,她那张漂亮的脸上都泛了泪痕:“在再问你一次,既然你离了我都能活,那为何在我身侧就活不下去了?”
他跨着大步走上前,一把勾住她的脸,指腹勾住那眼角的泪,那眼泪分明是没有温度的,却依旧还是烫的他一哆嗦。
胤禛不动声色的收回手指,大掌安抚的拍着她的后背。
“南鸢,我是宠你,爱你,但福晋她们也无过错。”他低头,就能看见她颈脖上的指痕,一连掐了她两次。那颈脖上的指痕分布又错乱。
夺目的,却又直击人心。
“福晋是你的正妻,她是没错。”叶南鸢扯了扯嘴角:“侧福晋是你宠了好几年的,她为你生儿育女更是有功。”
“还有玉格格,刘格格,宋格格……”喝醉后的脸上泛着酡红,她说着说着自己先痴痴笑了起来:“她们都没有错,是我错了。”
“居……居然妄想与你在一起,朝……朝暮暮到白头。”
“我在你身边,眼睁睁的看着你去她们那儿,这才让我活不下去。”她说完之后,一下子到在床榻上,彻底哭醉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