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南鸢气的一双眼睛都是红的:“贝勒爷小气,就是不想给。”
“给!”他深吸一口气,弯腰吻住叶南鸢发红的眼睛,“谁说爷不给你了?”他双手抱着叶南鸢的腰,让人坐在自个儿身上。
跨坐着的姿势,让她不安的扭动了两下。
随即就听见贝勒爷又几乎是诱哄着的声音,问:“那些事奴才们都能坐,爷给你找一个独一无二的,只有你能做的事,可好?”
叶南鸢的声音娇娇软软,糯糯的又带着两分颤抖:“什……什么事?”
四阿哥不说话了,低头堵住她的唇,里里外外都允了个遍,直吻的叶南鸢虚弱无力,软了身子倚靠在他身上。
沉吟之间带着喘息,四阿哥开口的声音灼热又沙哑:“现在知道是什么事了吗?”
他头抵着叶南鸢的额头,轻微的磨蹭:“聪明点,别装傻。”
叶南鸢坐在他身上,身子是被抱着,腰是被他掐着的。整个人如雪团子一样缩入他的怀中,被吻的彻底没了力气。
“爷问你呢。”
她不说话,四阿哥却是也不着急,面上漫不经心的问她,手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钻入了她的衣服里。
他手指修长如竹,平日里哪怕是捧着茶盏也是极为的好看的。偏生如今慢调慢理的解着叶南鸢的扣子,灵活的手指又往领口转了进去。
“恩?”这才彻底没了阻碍,四阿哥深吸一口气,眉眼也带着一分快活。
“还不说吗?”他指腹拨弄着:“爷的鸢鸢?”叶南鸢缩在他怀中,外表瞧着整齐,实际上内里已经是一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