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是为你才被蛇咬的,您怎么就一点都不担心啊?”
这话在叶南鸢脑海之中,如放烟花一样的炸开,她总算是知晓自己那点微秒的奇怪感是从哪里来了。
是因为四阿哥为她挡了这一下。
苏培盛捧着四阿哥的手臂,哭的眼泪都止不住:“爷的手都肿了,这马车跑回京城起码也还要一个时辰,这可如何是好……”
四阿哥手臂上的伤口看的的确伤的很重。
叶南鸢将脑海中那点微妙的奇怪感给压了下去,走上前:“哭哭啼啼的有什么用?”她看着昏迷不醒的四阿哥。
“你哭几句就能将爷给哭醒不成?”苏培盛一个大男人哭的几乎肠子都要断了,闻言立马顿住。
就见叶南鸢走上前,跪了下来,她捧着四阿哥的手,没等苏培盛反应,就见她低下头,将那泛着乌青的毒血一一吸了干净。
“叶……”苏培盛只觉得天旋地转,喉咙口几乎都要被人堵住:“叶格格,你……”那可是毒啊,用嘴吸毒,自己也会中毒的。
叶南鸢将最后一口毒血吐了出来,那颗躁动不安的心渐渐的停了下来。
她扯着嘴角,勾出一抹笑:“没事。”她抱着四阿哥的腰,抑制住那头昏目眩,口中还有一半的毒血,她没吐出去。
叶南鸢闭上眼睛,悄悄的将那半口毒血咽进肚子里:“只要爷没事,我怎么样都可以。”
四阿哥急匆匆的出去了,才刚晌午马车又急冲冲的回来。
乌拉那拉氏还没想好对策,侍卫们就先回来去了宫中请太医:“四阿哥中了蛇毒。”这一下,府中上上下下都乱了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