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苏培盛瞧见四阿哥眉眼中的不耐烦,立即就道:“不是郭格格,是福晋。”
“福晋怎么了?”听说不是孩子出事,四阿哥显然放松下来,对于郭格格他不喜欢,但对她对肚子里那个孩子,还是充满期待的。
毕竟是自己的骨肉,而且,他子嗣稀少,郭格格如今怀了孕,日后只要平安产子,无论是阿哥还是格格,都能堵住他子嗣稀少的嘴。
苏培盛眼瞅着四阿哥对郭格格的不喜,心中为郭格格同情了几句,道:“正院的奴才们瞒着,奴才也不知道,只今个儿一早才听见消息。”
四阿哥眉心皱了皱,本要出去练功的脚步顿了顿,拐了个弯儿出门去了正院。
四阿哥许久不来正院,这番招呼都不打的就过来,倒是吓了门口的奴才们一大跳。
“奴……奴婢叩见贝勒爷……”丫鬟奴才们一脸的喜色,磕头过后立马喜气洋洋的往屋子里跑去,贝勒爷许久不来正院,福晋脸色一直不好。
如今贝勒爷来了,福晋瞧见后心情一好,她们这些做奴才的日子也好过些。
丫鬟们兴致勃勃的往里屋去禀报,身后,四阿哥面不改色的跟在身后往屋子里走去。
而里屋,乌拉那拉氏捂着头,听说四阿哥来了可谓是又惊又喜,因着四阿哥封院的事,乌拉那拉氏许久不犯的头疼病又犯了,刚回去的时候还好。
可到了晚上,头已经疼得不能动作了。
只好叫了太医过来,而太医说,她这是因为气急攻心,这才犯了头风。
于是,昨晚一整晚到现在,乌拉那拉氏还是侧夜未眠,一听说四阿哥来了,乌拉那拉氏首先浮出脑海的不是惊喜,而是惊吓。
她本躺床榻上,听见之后立马扑腾着从床榻上挣扎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