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勒爷今日回来的倒是早。”
叶南鸢没迎上去,人还坐在软塌上。四阿哥笑着走上前:“见到爷也不行礼,没规矩。”叶南鸢正在把玩着手中的鎏金玲珑球。
这玲珑球是镂空的,里面放着香料。微微一摇里面的铃铛发出声响,散发着淡淡的蔷薇香。
“我瞧着爷心情好的不得了,应当是不会怪罪我,南鸢也就懒得起来行礼了。”她整个身子缩在软软塌上,侧着身子腰细的只有一丁点儿。
四阿哥本站在那儿洗手,瞧见这一幕后眼神闪了闪,随手拿帕子擦了擦手,四阿哥就走了过去:“怎么?吃醋了?”
他抬手搂住叶南鸢的腰,叶南鸢的腰杆太过纤细,宽大的掌心在上面摩挲了两下,四阿哥颇为有几分流连忘返。
“这能够吃什么醋?”
叶南鸢眨了眨眼睛,模样看上去十分的乖巧,可那手却直接伸出去,将四阿哥放在她腰间的手给扒拉了下来。
“呵……”四阿哥在她身侧坐下,看着自己被巴拉下来的手,眉眼溢出一阵无奈:“好好好,是爷错怪了你。”
夏日还没过去,秋老虎依旧炎热,四阿哥边说,边接过苏培盛递过来的凉茶,接连喝了两三碗,胸口里那股燥热才算是静了下来。
“听人说,你今日出来的时候差点摔了?”
叶南鸢头也不回,道:“不过是站的时间有些长了,骤然一站起来有些受不住。”四阿哥坐在她身侧,听闻之后漆黑的眼帘一瞬间变得深沉。
他掀开茶盖对着里面吹了吹,一脸不经意的问道:“我让钱太医给你开了方子,汤药你吃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