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得他年纪轻轻,大好年华,心脏血压就隐隐有了失控的趋势。
他无视周遭,把箱子踢给院里同学,直接穿过人群掏出电话,打给现任学生会主席:“中药系那个徐冉归你管么?赶紧叫走,今天之内别让他出现。”
主席愁苦:“炎哥,平常都没说的,但是今晚上迎新啊,他得负责他们院。”
顾承炎额角直跳:“那就到晚上之前,行吗!”
主席今年大三,高中时候装逼严重,没少挨炎哥跨级胖揍,忙答应:“行行行,指定完成任务!”
顾承炎狠狠挂断手机。
本地上大学,收拾过的人够多,也就这么点好处。
没到三分钟,徐冉急匆匆跑出礼堂,顾承炎这口恶气终于顺了点,顺着刚才秦幼音走开的方向跟过去。
后台挺大,七拐八拐的,秦幼音站在一个特别僻静的更衣室里,正好拉上帘子。
顾承炎猛地停住,没再继续往前,选好绝佳的单向可视角度,守护兽似的往墙边一靠耐心等,隔断外界可能对她的打扰。
没过多久,帘子被拉开一条缝,女孩先探出个小脑袋观察环境,黑润润的眼睛看到没人在,才抓着裙摆怯怯走出来。
顾承炎靠墙的姿势漫不经心,目光却一瞬燃起,溅出火星。
她穿着绣边的烟灰长裙,腰间束绸带,坠着流苏,上身小小一件缎子抹胸,外面罩着暗粉色的小褂,袖口宽宽,露出一段雪白细嫩的腕子。
顾承炎目不转睛,喉咙里泛起干痒。
不省心的小猪蹄子。
哪来这么多招人的小裙儿小褂儿。
秦幼音换好衣服就接到舍友电话,程嘉的大嗓门分贝很高:“音音,在哪呢?我给你化妆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