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发了什么疯,明明并不了解顾承炎,甚至回避着他,却在这里为他说的那句“以后不比赛了”感到难受惋惜。
顾承炎一步步走近,喊她喊上了瘾:“音音——”
秦幼音这才反应过来,水润杏眼睁圆了些,努力忽略他的压人气场和大花臂,轻声抗议:“不不可以这样叫我!”
顾承炎点头:“不叫就不叫,跟别人一样的称呼,我也觉得不够特别。”
秦幼音要被他气死。
她不是这个意思!
他却一拍手:“要不然,叫幼幼吧。”
秦幼音耳根发红,扭头要跑。
顾承炎不紧不慢追着她,还在说:“也不行,幼幼的话,总感觉好像平翘舌不分,我看不如叫肉肉,寓意还好。”
秦幼音实在没法再忍,停住回头:“肉肉有什么好的!”
这么说着时,剔透眸子里溢出绵绵的委屈,看得出来很不满,可仍然不肯跟他对视,好像他是什么洪水猛兽。
顾承炎无比想碰触,忍得难耐又心痒。
他缓声开口,嗓音略略沙哑,莫名的缠绵厮磨:“你这么瘦,想给你买各种好吃的,让你再多长点肉肉。”
秦幼音呼吸彻底一乱,用力搅住手指。
不对
顾承炎怎么可以这样跟她讲话,口吻和态度越来越奇怪,总是满含深意。
秦幼音害怕深究,强行把他那些五毒俱全想起来,费力地遏制住自己开始失控变奏的心跳,逃出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