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幼音不敢多看,往后退两步,转身跑向楼门。
她身影快要消失时,顾承炎又喊她:“肉肉,在速滑馆我最后跟你说的话是认真的。”
秦幼音蜷着手指。
是那句修补他吗?
她不明白,也没胆子深究,更快地溜走,顾承炎的声音却紧追不舍:“到宿舍记得开灯,在阳台跟我招个手。”
干嘛,她又不是小孩子,不要。
顾承炎知道她想什么,扬声补充:“你不招手,我就上去敲你门。”
秦幼音气闷,不情愿的回应慢吞吞飘出:“知知道啦。”
顾承炎听到,舔了舔唇,哑声笑了。
他孤单站在宿舍楼外,抬头盯着316的窗口,心里格外软。
在兄弟和老师那里淤积的痛苦愤懑,这么久以来他用过各种方式排解。
面对面揍上老师的脸,打到他连爬都爬不起来,那狗屁兄弟害怕躲他,随着队伍跑去各个国家训练,生怕被他逮到。
他整夜失眠,拼命消耗伤腿,日复一日在速滑馆里发呆。
全都无效,事实已然铸成,伤痛也确实在他身上,躲不开跑不掉。
唯独今晚
秦幼音用那双纤细的手,把他从深海里彻底捞了上来。
顾承炎口中神奇的泛上丝丝甜味,脑补着要怎么跟小孩儿正式表白,眼睛始终没有离开阳台,等她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