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说:“她还是个网红呢,靠脸吃饭的。”
“是么。”
顾承炎嘴角翘起一丝,头顶雷霆乍响,明晃晃割开幽黑夜幕,他站在浓云下,活脱脱索命的阎王,任何人,任何理由不能特例,他要的唯有血债血偿。
梁彤看不见,听不到,不能说,吓得肝胆俱裂。
顾承炎点燃第一支烟,喃喃:“用烟头烫人,好玩么?”
他把亮起红点的烟放在她脸上,踩住她的头发。
梁彤全身瘫着。
“不好玩?那怎么用在我老婆身上。”
顾承炎放下第二支。
梁彤被烫,崩溃摇头。
顾承炎把整盒的烟掰开两节,能点的头全部点燃,铺上她的五官,手臂。
烟灰烧出落下,烫得她闷声狂喊,却一个完整的音节也发出不来。
“打她,骂她,踢她,吓她,冬天推她进冰水里,夏天给她灌安眠药,让她在烈日底下待一整天?”即使她听不见,顾承炎也一字一句淬着刀子,“用烟头,在她皮肤上,一个一个烫出疤。”
“其他的,你有的是时间体会。”
“我要还的,最简单。”
顾承炎直起身,鞋底盖上梁彤的脸,狠狠踩下,每个烟头都陷进去,烧出焦味的疤痕。
他一眼也不再多看,一步步走向周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