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了然：“也对，我听说铅笔是用石墨做的，铅球也不是铅做的。你这铅沙，估计也只是一个名字。”

女四这会儿也收拾完自己的东西了，喊道：“我们去洗澡吧？”

欧阳硕正要站起身，放在旁边的手机就响了，看到手机上面东方玄策的名字，欧阳硕的眉头拧了拧，这么晚了，他打电话干什么？

“走吧。”楚凝也开了口。

欧阳硕点了点头，端着自己的东西，一边走，一边接听了东方玄策的电话：“喂？”

因为两个室友也在，欧阳硕没有喊玄少的名字。

“果果……”东方玄策低声开口。

欧阳硕的眉头拧的更深了，东方玄策喊自己的语气明显跟以前不太一样，是出什么事情了吗？

欧阳硕放慢了脚步，小声问道：“有事吗？”

三个字，真是要多疏离就有多疏离。

“果果，我想问你，我们离婚那天，那群记者，是你通知他们来的吗？”东方玄策心里虽然有了答案，却还是问了欧阳硕。

欧阳硕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你的心里不是早就有答案了吗？现在还问我做什么？”

“我就想听你说你的答案。”东方玄策坚持道。

欧阳硕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只能压着这份不耐烦开口：“我说了你又不信，那你还问我做什么呢？”

“你说，现在只要你说了，我就信。”东方玄策回答。

欧阳硕：“……”

这人今天指定是有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