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很懂事的开口：“知道……”

录音里的话总共没有几句。但是，这简短的对话却充分的证明了今天的一切，都是柳絮儿的刻意安排。

柳絮儿的眼里闪过一抹浓烈的憎恶：“我还真是小瞧你了，果然是咬人的狗不叫啊。”

小姜也不在意柳絮儿骂她是狗，她很淡定的回答：“跟在你的身边久了，耳濡目染就学会了演戏。跟你在玄少面前的演技相比，我还差得远。”

这些话，小姜早就憋在了心里了，既然今天要摊牌，她自然不会再白白忍着让她骂。

柳絮儿气的面容有些扭曲，趁着小姜不注意，猛地夺过了她的手机就重重的扔在了地上，然后她的脚也踩了上去，想要毁灭证据。

小姜只是淡定的看着这一切，一点儿也不恼怒，也不阻拦，甚至在柳絮儿抬脚去踩手机的时候还拍手鼓掌了：“使劲踩，反正为了以防万一，我备份了很多。”

柳絮儿好看的面容更扭曲了，她垂下的眼眸里，甚至还有一瞬间的杀意。但很快的，柳絮儿就把这份杀意压了下去，她不能冒险。

柳絮儿缓缓地把脚从手机上挪开，手机已经被摔踩的面目全非。

柳絮儿调整好自己的表情，这才开口：“说吧，你想要什么。”

小姜微微一笑：“我知道，如果这些事情必须有人负责，不管我愿不愿意，你一定会让我背锅。”

柳絮儿心想，果然是聪明的，知道自己想要甩锅给她。

“实话给你讲，除了今天的录音，之前你让我做的每一件事，我都有录音或者视频，就是为了防止有一天，你把我推出去挡箭。”

柳絮儿一惊，还有其他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