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瓦图斯有些讶异:“你应该知道,我和你是同类吧。”
“当然。”
“所以你肯定打不过我。”
“我知道。”
“那你还敢威胁我?”
“因为我成功地杀掉你、或是失败之后毁掉我自己,都是威胁的内容。”
理发师悠然说道,揉了揉托瓦图斯凌乱的黑色短发:“当然……也可能我领会错了你的意思,误把杀意当做了欣赏?”
“……你确实没误判。我承认,你的威胁生效了。”
托瓦图斯深吸一口气,像是无奈的点了点头:“我不可能杀掉你。而如果只是把你抓走的话,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你在说什么呢……不和者?”
就在这时,低沉的嘶吼声突然响起。
绞杀那总是佝偻着腰的身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你想做什么?”
有着白色鬃毛的狮子,与身高还不到他大腿高的稚子四目交汇。
“你想挖走我的人?”
他的音调一句比一句低沉,声音却一句比一句响亮。那声音足以震动常人的心脏,光是听到就足以感到胸闷。
“你不会觉得,你真能留得住他吧,蠢狮子?”